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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周刊:昔日维稳副市长举家上访成“不稳定因素”
2011年07月07日 个人日记 暂无评论

  凤凰周刊:昔日维稳副市长举家上访成“不稳定因素”

  田万昌无论如何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所谓的“不稳定因素”。

  作为贵州省六盘水市前副市长、政协副主席,田主抓六盘水市公检法工作多年,维稳曾是其日常工作的重要内容。但是,由于两年前女儿田小龙被强奸一案迟迟得不到解决,田万昌最终不得不带妻女进京上访,成为六盘水维稳官员眼中的“不稳定因素”。

  变故始自2009年1月8日。田万昌的女儿田小龙称,当天她在贵阳被人强奸,施暴人为贵州省政协常委、青利集团董事长周世立。在收集到足够充分的证据后,田小龙向当地警局报案,但立案后至今调查无果。

  田万昌的妻子在地方国安系统工作多年。两年来,夫妇二人多次陪女儿进京上访。出于身份考虑,田万昌在上访时面戴口罩,尽量避免直接露面,只从“技术层面”指点女儿,并与女儿保持一定距离。

  周世立掌舵的贵州青利集团成立于1999年,名下有煤矿、磷矿、物流等八家企业,拥有的矿石资源超过四亿吨。或许是由于对方的活动能力太强,田万昌的举家上访并没有取得预期结果。

  2011年6月,田小龙接受《凤凰周刊》记者采访,她出具的录音文件显示,周曾多次向当地政要打牌行贿,涉及贵州多位在任或已落马高官。

  当事人恐吓:如果报案就公开视频
  
  田小龙与周世立的初次接触,可以追溯到2008年的圣诞夜,正在北京中戏预科班读书的田小龙与同学一起到工体的CK迪吧庆祝。晚上11时左右,田离开时第一次遇到周世立。周当时已有家室孩子,自称只有30多岁,是影视公司老板,并递上名片,以找女孩拍电影为名开始与田小龙交谈。事后回想,田认为这是预谋的开始。

  周很快了解到,田父是贵州省六盘水市前副市长。田也第一次从周口中听到时任贵州政协主席黄瑶的名字,“周自称是黄瑶的干儿子。而黄瑶和我爸爸又是同班同学,所以我对他有了亲切感。”田小龙说。

  那时候,黄瑶还是贵州省政协主席,但两年后,他即因收受财物954万元被判处死缓。周和田刚认识时,周还当着田小龙的面与六盘水市一位副市长通电话,而这位副市长也是田小龙从小就很熟悉的一位叔叔。由此,田很快建立起对周的信任。

  随后,周多次要求田小龙能介绍认识其父母,欲借其帮助在六盘水市开矿,并允诺让田父在其六盘水分公司做名誉董事长。田小龙对此相当抵触,她被父母教导多年,不可与任何生意人接触,也不能帮人应允任何事。

  周告诉田:“你只需告诉父母我特别照顾你,让我见你父母一面即可。”

  2009年1月,田小龙回贵阳参加中戏贵州省联考,田母也从六盘水赶到贵阳陪考。1月6日晚,在见过周世立一面后,田母告诉田小龙:周绝不是自称的三十多岁,以后不能与其有任何联系,“一个电话也不能打。”田小龙从小被母亲“严密监控”,男女同学都不愿与田小龙交往,“搞得我从小到大没朋友。”遭到母亲的训斥后,仍显叛逆的田小龙反而觉得,周世立应该不是坏人。

  田小龙随即将母亲的忠告转述给周世立。1月8日,结束考试的田小龙准备从贵阳返京,其母也于当天返回六盘水。据田小龙说,就在“那天上午,在贵阳铭都大酒店,周世立将我强奸”。

  案发后,田小龙在房间里遭到周世立的打骂,周要求她到卫生间冲洗身体。田当时不知所措,她记得自己曾在《知音》杂志上看过:出这种事后绝对不能洗澡,以保留作案痕迹。田小龙多年看《知音》杂志,因为田母曾告诉她:《知音》杂志所写均为真事,多看看就不会在社会上吃亏。田小龙万万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从《知音》杂志各种离奇故事中获取经验并保护自己。

  被打骂多时后,田还是听从了周逼其冲洗身体的要求。但她小心保留了自己的衣物,并买下床单放入自己背包,“床单已被周洗过,不过痕迹没完全洗掉。”田小龙说,“周还恐吓说自己拍了视频,如果报案就将视频公开。”

  恰在此时,田母打电话到酒店,问为何还没走,田说自己很快走。这时,被吓懵的田小龙已经从极度慌乱中逐渐恢复了理智,她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然后报仇。

  “我买床单只是为了纪念,绝对不会告你。”为了让周放心,田不得不撒谎保平安。“不稳住他,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田小龙对《凤凰周刊》记者说,“我不能把他逼急了。我在杂志上看到很多奸杀案都是把坏人逼急了,受害人才被杀掉。”

  时隔五个月,报案后的田小龙将几近发霉的衣物和床单送交警方做DNA生物鉴定。在田家通过种种渠道的不断施压和敦促下,其鉴定结果在2009年年底终于出来:与周世立的DNA比对完全吻合。

  本刊记者就此向周世立电话求证。周回答说,这些痕迹只说明我们有过性关系,但不说明我强奸了田。

  周也承认,自己洗过酒店的床单。但对于其他案发细节,他不愿多谈。

  省信访局坦言:最好的选择是私了

  田小龙的父母很快知悉女儿受到了侮辱和性侵害,但是否报案,他们初期的分歧较大。田万昌坚持要告倒周世立;田母则认为此事很“丢人”,不愿张扬;田小龙则有自己的想法——先尽量多收集证据。

  鉴于周世立的省政协常委身份及其广泛的人脉关系,为了避免打草惊蛇,田小龙有意绕过贵州妇联。她曾在云南居住多年,先打电话向云南省妇联求助。根据云南妇联的建议,田购买了录音笔,开始有意与周多次接触并录音。

  田小龙录音显示,周与贵州地方多名高官关系颇深,他曾向多位在任高官打牌行贿,并当着田小龙的面对其中某官员破口大骂,斥其“狮子大张口”。在其中一段录音中,周世立称,自己和黄瑶、王某、李某等人打麻将都是在家里打,“输钱给李某,都是每次十几万。”

  《凤凰周刊》记者电话向周世立求证其与黄瑶的关系时,周回应说,黄瑶已落马两年,该抓的人都被抓了,但自己却没事,“这足以证明我是清白的。”

  由于连续五个月被威胁“要公开裸体视频”,田小龙忍无可忍。2009年6月13日,她觉得自己已拿到足够的证据,但此时的田母仍不愿意女儿将家丑公开。田小龙不得已找到在贵州省国安厅工作的一位阿姨,在她陪同下到贵阳中华北路派出所报案。

  田小龙记得报案那天是周末,派出所只有一位值班警察。这位警察看完报案材料后,觉得“周世立太可恨”,甚至怀疑周是否真是政协常委。当天,田小龙控周世立强奸案被立案侦查。

  但此后不久,这位值班警察就开始有意回避田家,案件侦查也进展缓慢。田小龙称:“他们对立案肯定后悔得不得了。”为防被恶意撤案,在六盘水市国安部门工作多年的田母称:“谁敢撤案,自己立刻穿警服去上访。”在田小龙父母的坚持下,案件在重重阻力下艰难进行。而田小龙的父母无疑面临巨大压力,贵州省和六盘水市多位官员都曾出面做工作,劝他们“不要影响贵州形象”。

  报案后,田小龙身边的亲戚朋友开始受到威胁。她告诉记者,周曾冲到贵州省国安厅,找到陪田小龙报案的那位阿姨,劈头一顿臭骂,并质问:“你凭什么敢带她去报案?!”

  多位与田见过面的初高中同学也被警告,甚至包括田多年没见过面的初中同学。一位帮田小龙发帖求助的同学称,他们“刚开始要求我统统删掉,并且说站在他们那边就给我多少多少钱。到后面就恐吓说,如果再发,就叫警察来抓”。田在北京中戏预科班的同学也证实,曾有一些人到学校砸教室门,“要找田小龙。”

  此外,警方对此案的侦理并不积极。田曾将周世立威胁她的短信交给贵阳公安机关,但公安机关不愿接收,称“不知道怎么接”。在田后来多次赴京上访后,田被周威胁的这些短信以及她的同学受到威胁的证言,才作为涉案证据被公安机关接收。

  2010年7月,已上访将近一年的田小龙精神极度疲惫,情绪激动的她多次声称要在北京自杀。“无奈之下”,六盘水市信访部门两位官员决定陪田与田母到贵州省委办公厅,希望能了解案件进展。

  贵州省委一位负责信访的官员接待了他们。但他只收取了上访材料,并未接收周涉嫌行贿的录音。这位官员坦言,最好不要告周行贿之事,周能量很大,否则田可能会很危险,“最好的选择是跟周私了。”

  田小龙称,这位官员在好心劝告时,并不知道受害者和她的母亲就站在面前。待知道这一细节后,他顿时瞠目结舌。

  戴口罩上访,“不要影响贵州省形象”

  看到案件侦查迟迟无果,田小龙在2009年夏天开始进京上访。为此,她错过了当年中戏预科班在北京的考试,学业陷于停滞。

  这两年的上访经历,让田小龙开始真正接触社会,认识社会。她说:“之前我被父母保护得太好。以为只要一上访,问题立刻就会解决。”

  第一次上访给田留下的印象深刻入骨。那天,她起床有点晚,9点多才来到国家信访局门口,看到前面人“乌泱泱”的一大片,顿时就傻眼了。一位好心的上访老大爷劝她:“姑娘,今天轮不上了,明天你得5点起床才行。”

  第二天,田小龙7点多就赶到了国家信访局门口,排名第五。她以为接访人都是“像电视上演的那样”,会非常热情地接待自己,结果却是“冷冰冰的”。出生二十年来,这是田小龙生命中第一次遇到冷脸。

  上访期间,田小龙还曾被贵州截访人带走,但接回贵州后并未被拘留或劳教。田小龙直接回家了。她猜测“这可能与我父母的身份有关系”。

  与此同时,田的父母在贵州也没闲着,他们通过多方渠道反映情况。

  田小龙的母亲在国安系统工作多年。贵州省国安厅相关负责人曾告诉田小龙,国安系统曾多次向省政府反映周世立问题,但省政府回复称“周不是共产党员,管不了。”

  贵州省公安厅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工作人员透露,由于此前贵州还没出过官员子女上访的情况,贵州省委常委曾多次开会研究如何解决。而田小龙到国家信访局多次上访后,国家信访局也曾向贵州省信访局下了督办单。省信访局的答复是:只要涉及政协委员的案件均无法处理,可直接联系省政协。省政协则认为,此事应由省信访局处理。

  皮球踢来踢去,案件解决无望。2010年1月,田万昌不得已走上前台,带着妻女一起进京上访。此前,六盘水市和贵州省官员曾一再劝阻,希望田万昌不要上访,“不要影响贵州省形象。”

  出于身份考虑,上访期间,田万昌和妻子戴上口罩,在街上行走时也刻意与女儿保持距离。但他们多次上访,案情仍难见曙光。

  知情人向本刊记者透露,此案已转至贵州省公安厅调查,谨慎考虑,所有相关证据将重新取验。田小龙对此不无担心:所做的DNA比对结果,是否会发生改变?

  在京上访期间,田小龙经常接到周世立的谩骂短信和来历不明的QQ威胁留言。与此同时,也有好心人通过网络发帖指引她如何保护自己并合法上访。一位山东的上访警察曾告诉田,出门不要带手机,“这样不容易被定位。”

  田想过的最坏的打算,是父母一起摘掉口罩、公开身份并打出横幅上访,“这样问题可能会快点解决。”

  事实上,由于田小龙的上访,田母的工作已受到影响。“全国的维稳工作,我妈妈现在不能参加。”田小龙说。田小龙的小姨供职六盘水市交通局,对于本刊记者的采访要求,她三缄其口不愿多谈。

  与此同时,周世立仍在纠缠田小龙。他给田发短信说,自己也要到北京上访。这让田小龙觉得太荒谬,“他能告什么?难道告我强奸他?”周也曾多次打电话,称自己没有田想的那么坏,并要求田为其生孩子,称“处女生的孩子最好。而且你一旦跟别人在一起,就会把我的财运带走”。

  “如果是一个好人,你为什么要强奸我?!”田小龙质问。

  “你就会说这句话。”周世立说。

  如今,与田小龙一起读中戏预科班的同学多已入学,田却一直不敢回学校,她很害怕周会到学校把她抓走。她的父亲田万昌去年做了换肾手术,恢复状况并不理想。为照顾他的健康,田小龙与母亲隐瞒了事件的后续进展,谎称案件已经解决,周世立已被绳之以法,女儿也正在大学顺利读书。

  躺在病床上的田万昌以为“这件事算是结束了”。他不知道,女儿仍在北京上访,租住在不用登记身份证的二手出租屋里,每天提心吊担过日子,为了躲避骚扰和威胁,连生病都不敢挂号住院。(应被采访人要求,文中田小龙系化名

  揭穿“市长女儿田小龙”(真名龙美伊)的谎言
  还周世立一个清白
  这段时间以来,一个自称贵州省六盘水市市长女儿的田小龙(真名龙美伊)在互联网上大肆散布谣言,诽谤贵州青利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周世立,编撰大量文字,诬陷周世立“强奸”了她,并谎称她有周世立行贿政府领导的录音。不过,诽谤言论看似编排得井井有条,但却有众多矛盾之处,龙美伊所谓“周世立的行贿录音”也只不过是她的一面之词。
  看了这篇言论,作为知情者,不得不为龙美伊扮演的田小龙的造谣诽谤之本领感到“钦佩”,更为她的无稽之谈感到愤怒,也为她本人的扭曲人格深感悲哀……
  田小龙的真实身份:该位自称田小龙的人,真名龙美伊,贵州省六盘水市人,其父是六盘水市的一位退休副市长,母亲是六盘水市国安局的一名干部。当时的田小龙即龙美伊并非如她自己标榜的那样是中央戏剧学院一名学生,而是一名在京的无职业人员。
  然而,龙美伊的造谣之词同事情真相相去甚远,甚至可以说是一篇无稽之谈,言论内容本身也有很多矛盾之处。再者,为什么龙美伊在网上散布的所有言论都把自己化名为田小龙?为什么自己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也许,再怎么不要脸的人有的时候还是要脸的……
  龙美伊和周世立曾经有一段经历
  一个偶然的机会,龙美伊在北京工体附近的一家娱乐场所认识了周世立,知道周世立是企业家并拥有一定的社会职务。刚刚相识后的一段时间里,当时自称“中戏学生”的龙美伊频繁向周世立发送暧昧短信,并经常给周世立打电话,竭尽谄媚之能事,最终和周世立建立了关系。龙美伊一直都想当电影明星,所以要求周世立帮忙让她能进北京电影学院,还要求周世立给她在北京买两个门面。由于当时龙美伊的真实目的还没有暴露,再加上当时两人确实有一定情意,周世立答应了她的这些要求。但是,周世立并不知道龙美伊的真正目的,更不知道她其实一开始就有“计划”。我们暂且不追究龙美伊的真实动机,但作为一个青年女性,应该有最起码的道德标准。如果周世立不是企业家,如果周世立没有一定的经济实力和社会地位,她会这样做吗?她会和周世立建立关系吗?说到这里,龙美伊的动机已经昭告于天下。但是当时并没有人会知道,一个标榜自己是“大学生”的龙美伊会有如此险恶用心。
  当今社会,生活肯定有不尽如人意的时候,要想过上富有、舒适的生活的确很难,但这不能成为龙美伊扭曲人生观和价值观的借口和依据。我们不能走捷径,以自己的人格作为抵押,企图不费一点力气便成为阔太。扭曲的人格面前,一些不自爱的人偏偏愿意踏上这条不归这路,这是对社会歪风邪气的助长,而龙美伊充当了这种角色。
  龙美伊原形毕露,最终导致两人关系破裂
  龙美伊和当事人确立关系后,为了尽快达到自己的目的,她开始露出了自己丑陋的一面,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她居然经常检查周世立的电话,并悄悄查看周世立的通话记录,凡是看到他和女性朋友的通话记录,龙美伊就会像疯子一样打给对方:你认识周世立吗?还没等对方回答,她就开始辱骂:我X你妈,离我老公远点……而且曾经同周世立闹一点小矛盾,她就会将电话打到当事人的北京家里,告诉周世立的妻子说周世立如何欺骗自己的妻子而跟自己在一起,其目的就是要挑起当事人家庭矛盾,搞破周世立的家庭,并逼周世立跟自己结婚。正是龙美伊未达目的而进行的无休止的纠缠,导致周世立将北京家里的电话换掉……有句古话叫“欲速则不达”,龙美伊没有想到她的“计划”会因为自己的“超之过急”而流产。因为正是她的这种变态似的对周世立家人和朋友的骚扰,让当事人对龙美伊越来越反感,也渐渐认清了龙美伊本人的真面目,并开始疏远她。龙美伊变本加厉地竭尽威胁、恐吓之能事,逼迫当事人跟自己结婚,使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僵化,最后达到撕破脸的地步。最终因为龙美伊的蛮横、阴险和毒辣让周世立无法兑现给她的承诺,龙美伊的目的未能实现,至此便开始了对周世立的仇恨,并且恨得越来越深。
  未达目的,龙美伊在半年后才报案称被当事人“强奸”
  龙美伊开口闭口说自己遭到强奸,还说得头头是道,津津有味,其文笔与某些山寨小说家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想问龙美伊的是,为什么自己遭到“强奸”却要等到半年后才报案?并且拿出的所有证据都是半年前两人发生关系时留下的。如果龙美伊是智商有问题,在自己同周世立发生关系后半年才明白过来自己遭到强奸,这样我们尚能理解,可她偏偏是一个精明人,只是精明都没有用到正道上。并且在龙美伊所谓的遭到周世立“强奸”的后几个月里,她往返北京的机票、住宿等相关费用无一不是周世立给报销的(有凭据为证),其往来贵阳和北京之间,很多次都是周世立在贵阳和北京的司机在接送,还拿着周世立的信用卡消费。但就是这样一种亲密的关系,龙美伊却声称自己被“强奸”。请问,这符合常理吗?同“强奸”自己的人保持如此亲密关系,龙美伊的境界真的很不一般,要么是神经病,要么就是自己很乐意被“强奸”。她被金钱欲熏晕了头脑,因为她期望的目的还没有达成,所以她当然要和周世立继续保持关系,要不然,自己一手编制的计划肯定就会前功尽弃,她会落得个赔了夫人又折兵得下场。状告周世立“强奸”,只不过是龙美伊未达目的反咬一口的伎俩。
  龙美伊以为可以用强势的家庭背景置人于死地
  龙美伊的父亲是六盘水市的一名退休副市长,其母亲是六盘水市国安局的一名处级干部,她以为依靠这样的家庭背景,可以做成任何自己想做的事,她以为靠自己强势的家庭背景,可以置周世立于死地。但是,经过公安机关的多次调查,所有证据都证明周世立是清白的,两人的关系根本不是龙美伊所谓的“强奸”。所以,从龙美伊状告周世立至今,周世立一直都是自由的,这也从侧面反映出法律的公平和正义,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在强大的背景也不能动摇法律维护公平正义的宗旨,正义的审判也不会让某些人的不良目的得到实现。但是,龙美伊依旧心存侥幸,她一心要搞臭周世立、一心要拉倒周世立,于是,她开始了无休止的纠缠,也开始四处造谣诽谤周世立。
  2年多来无休止的纠缠,才有了今天的这出网络舆论闹剧
  距离09年初状告周世立“强奸”已经过去了快2年多的时间,所有证据都表明,龙美伊所谓的“强奸”根本是无稽之谈,强奸罪根本不能成立。在我们的法制越来越健全的今天,法律是公正的。2年多以前,经过法律的审判,龙美伊没有达成自己的目的。她曾经扬言:就是卖身也要搞臭周世立,也要搞倒周世立。2年多以来,一直未达目的的龙美伊对周世立的仇恨越来越深。今天,她终于找到互联网这个渠道,大势造谣,以博取舆论和社会的同情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些大量散布的诽谤言论,已经严重影响了周世立本人的生活和工作,并对他的个人声誉造成了严重影响。
  龙美伊把同周世立吵架的录音,谎称是当事人行贿领导的录音,企图借此毁掉周世立
  龙美伊在自己费尽心思编撰的长篇大论中,竭尽诬陷之能事,自称周世立跟她说过自己如何行贿的事,并且将部分政府官员进行一一列举,将周世立描述成为十恶不赦的奸商。我们可以试想一下,一个强奸犯,在实施侵犯行为之前,他还会有闲情逸致说自己跟那个领导打多大的麻将、会一一列举自己行贿过哪个领导吗?这真是天大的笑话,龙美伊编造的故事百密一疏,却忽视了一个最基本的东西就是编撰故事和笑话也不能太脱离社会现实。但她自始自终都只是在写笑话,还是如此之离谱。龙美伊上传到网上的所谓周世立行贿的录音,也只不过是她和当事人吵架时的录音。她如此指鹿为马、故意歪曲事实,其用意不言而喻,就是想把事情闹大,但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始终只是一个被金钱冲昏头脑的跳梁小丑,再怎么闹,也只不过是个小丑罢了,并且是失去了最起码的人格和道德的小丑。随时都将自己和周世立的讲话录音这件事本身,就已经暴露出了龙美伊阴险的本性。周世立告诉过龙美伊,可以将这些她自称的“行贿录音”送到国家相关部门,但至今龙美伊也未这么做,因为她最清楚自己所谓的“行贿录音”到底是怎么回事。
  龙美伊居心叵测,阴险狡诈,造谣恶意中伤政府领导
  龙美伊在造谣言论中,竭尽编排之能事,说周世立和某某领导大多打麻将,又说周世立行贿某某官员,这只不过是她未达到目的后丧心病狂的恶意中伤。她在谣言中指名道姓的领导,有的只是她和周世立一起见过,有的是周世立在政协的领导,有的甚至连当事人周世立自己都不认识,从来没有什么来往,之所以都被龙美伊的谣言殃及,只不过是她想通过这样的敏感话题,欺骗民众,妄图对周世立施加压力,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更显示出了龙美伊本人没有任何人格可言,没有任何责任意识和社会道德可言,也显示出了她阴险、歹毒的本性,似乎只要她愿意,任何人都可以成为她谣言的“牺牲品”。但是自古“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当龙美伊的谎言被揭穿的那一天,她必将遭到社会的唾弃,也必须为自己这种不负责任的言行举止承担责任。    
  事实在法律的审判下得到澄清
  面对龙美伊举报的强奸案,公安机关已于09年对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进行了调查,并进入了法律程序,经过相关部门的技术侦察和证据验证,均说明龙美伊控告周世立强奸一案不成立。此后该案又多次重审,经过警方的深入调查和大量取证,均证明强奸的事实不成立(有公安机关的卷宗为证)。龙美伊看到自己的目的没有达到,于是,无视法律的正义审判,转而在周世立的社会背景上做文章,说周世立是贵州省政协常委,所以能把事情压下来。凡有点社会常识的人都会知道,在当今法制越来越健全的中国,任何违法行为都不能逃过法律的惩罚,省部级官员均有落马的,更何况什么省政协常委呢?龙美伊企图以这种敏感的话题,将自己被“强奸”的闹剧无限放大,企图混淆社会视听,欺骗民众感情,用网络这道工具引起舆论来攻击周世立,所以才有了今天网上大篇幅的田某想尽心思编写的故事。谣言就是谣言,公道自在人心,龙美伊不可告人的目的在过去未曾实现,在今天没有实现,在未来也不会实现,因为邪恶的东西会被真理和正义剥夺的体无完肤,最后消失殆尽。
  揭穿谣言 还人清白
  有句话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龙美伊把自己乔装成一幅可怜巴巴的样子,无非就是想用敏感的话题混淆社会视听,来换取社会的同情,来欺骗社会大众的感情。而我们很多人往往会被这种假面具所蒙蔽,把某些人的阴险狡诈当成社会悲剧,从而站在他们的立场上群起而攻之,但他们殊不知自己还蒙在鼓里,被不法企图的人当猴耍。在这个复杂的社会环境中,我们应该有一个追求事实真相的精神和判断是非对错的标准,只有我们时刻保持这种心态,才能揭开某些险恶分子的面纱,将他们不为人知的阴谋昭告天下,让他们受到社会的唾弃、受到法律的制裁、受到道德的审判,让蒙受冤屈的人证明自己的清白,这样,我们的社会才会更加清洁和干净,我们的生活环境才能更加积极健康。
  忍无可忍 将用法律维护自身权
  龙美伊自己或联合他人在网上散布的诽谤、攻击周世立的言论,已经出现了一个多月,在这一个月里,周世立始终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一是考虑到龙美伊本人年纪还不是很大,揭露她的真正面目可能会对她造成影响,所以本着原谅的态度,没有回应;二是周世立和龙美伊的关系,他本人也觉得自己负有一定的责任,所以,一直本着真诚的态度多次让龙美伊不要再诬陷自己。但是龙美伊本人并没有收手,而是变本加厉,对周世立本人的生活和工作造成巨大的负面影响,如果龙美伊本人依然要继续纠缠下去,他将通过法律途径,坚决维护自身的权益。
  擦亮眼睛 揭穿龙美伊的谎言
  龙美伊抓住网络管理存在的漏洞,散布不实言论,混淆视听,将自己伪装成为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企图博得众人的同情,她是在欺骗民众,欺骗众人的感情,可偏偏很多人都愿意上当。因为,人类情感天生就会倾向“弱者”,及时是伪装的弱者,在真相没有解开之前,几乎所有人都会被蒙骗。我们今天揭开了龙美伊这个化名为田小龙诽谤造谣的真面目,也希望广大网民们擦亮眼睛,人人起而诛之,让她的谣言不要再散布,不要再污染我们的网络环境,也让她的谎言不攻自破,也算是还周世立一个清白。

  现实生活中的周世立
  周世立是贵州青利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法人;现担任的主要社会职务为民进贵州省第五届委员会副主委,政协贵州省第十届委员会常务委员。周世立同志是全国青联委员,贵州省第八届青联常委、博鳌亚洲论坛会员、中国青年企业家协会常务理事、贵州省青年企业家协会副会长。
  事实是周世立先生作为民营企业家,一直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奉献社会、回报社会。
  周世立先生作为青利集团公司董事长,在创业之初,就确立了“产业报国、奉献爱心”的企业宗旨,并将20%的股份捐赠给贵州省青少年发展基金会,成为国内首家以股份形式捐助慈善事业的企业。2005年,又将集团公司旗下青利矿业有限公司22%的股份赠由贵州省慈善总会和贵州省送温暖基金会所持有。一直以来,周世立先生始终致力于社会公益事业的发展与繁荣,竭力支持“希望工程”、“送温暖工程”、慈善事业和救助城乡弱势群体。公司创立至今,累计向社会捐赠善款近千万元,为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作出了贡献,先后被共青团贵州省委、贵州省总工会授予“希望工程特别贡献奖”、“送温暖工程特别贡献奖”,并被评为“全国百名公益之星”,于2008年被共青团中央授予“全国青年企业家”称号。青年企业家周世立先生,一直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承担起了企业家的社会责任,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回馈着社会。
  周世立先生作为贵州省政协常委,无时无刻不在牢记自己的使命,不断从贵州实际情况出发,在当下国家转变调整产业结构、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战略部署下,周世立先生深入体察贵州中小企业的生存状况,向上级党委和政府反映实际情况,建议及时出台相应的扶持政策并保证坚决贯彻落实到位。他作为民进贵州副主委,多次率队到基层就贵州部分地区新农村建设情况进行调研,并热衷于参加社会各种公益活动。时刻心系社会发展、时刻心系社情民生,周世立先生真正履行了作为一名民主党派人士参政议政的职责。
  无论从个人工作态度还是生活作风上,周世立先生都无愧于是新时期的先进青年。因为他一直在用实际行动证明着自己的人生价值,一直在用实际行动回报着社会,无愧于天地、无愧于众人。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成为网络谣言的牺牲品,正义何在?公理何在?
  同时,也请龙美伊不要再散布此类对周世立先生进行人生攻击的谣言,否则,我们将利用法律武器,维护自身合法权益。

  六盘水副市长女儿自称被强奸 涉事富豪称自愿


  2011年07月07日 08:40  来源:金羊网

  副市长女儿是否真的“被强奸”

  涉事者贵州富豪周世立否认,但已申请辞去省政协常委职务

  羊城晚报讯 记者尹安学报道:6日,一则消息在微博上疯传:贵州六盘水市前副市长田万昌分管维稳工作多年,没想到2年前,他却因为女儿被强奸,举家走上上访之路,成为当地官员眼中的“不稳定因素”。不过,涉嫌强奸的贵州富豪周世立6日接受羊城晚报记者专访时说,他们是谈恋爱,不存在强奸。

  田小龙:周世立将我强奸

  微博上疯传的内容显示:2008年圣诞夜,正在北京中戏预科班读书的田万昌女儿田小龙(化名),与同学一起到工体的一家迪吧玩。晚上11时左右,田小龙第一次遇到富豪周世立。周世立当时已有家室孩子,却自称只有三十多岁,是影视公司老板,并递上名片,以找女孩拍电影为名开始与田小龙交谈。

  田小龙说,当时周世立自称,自己是贵州省政协主席黄瑶(因受贿已被判刑)的干儿子,而黄瑶和田小龙的爸爸是同班同学,“所以我对他有了亲切感”。

  2009年1月,田小龙回贵阳参加中戏贵州省联考,妈妈也从六盘水赶到贵阳陪考。1月6日晚,在见过周世立一面后,妈妈告诉田小龙:周世立绝不是自称的三十多岁,以后不能与其有任何联系,“一个电话也不能打。”田小龙从小被母亲“严密监控”,男女同学都不愿与田小龙交往,“搞得我从小到大没朋友。”遭到母亲的训斥后,叛逆的田小龙反而觉得,周世立应该不是坏人。

  田小龙随即将母亲的忠告转述给周世立。1月8日,结束考试的田小龙准备从贵阳返回北京,妈妈也于当天返回六盘水。田小龙说,“那天上午,在贵阳铭都大酒店,周世立将我强奸”。

  田小龙说,事后,周世立要求她到卫生间冲洗身体。她当时不知所措,“有杂志说过,出这种事后绝对不能洗澡,以保留作案痕迹。自己被打骂多时后,我还是将身体冲洗干净了,但小心保留了自己的衣物,并把留有痕迹的床单放入自己背包”。

  田万昌:怕我影响贵州形象

  周世立是贵州省政协常委、贵州青利集团董事长。6日,羊城晚报记者在青利集团网站看到,该公司拥有煤炭、磷矿、有色金属等各类资源4亿多吨,年利润超3亿元,“在贵州省青少年发展基金会占有公司20%的股份”。

  鉴于周世立广泛的人脉关系,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曾在云南居住多年的田小龙,绕过贵州妇联,先打电话向云南省妇联求助。根据云南妇联的建议,田小龙购买了录音笔,有意与周多次接触并录音。

  6日,羊城晚报记者听了田小龙提供的多段录音。录音显示,田小龙为“被强奸”一事,多次打电话给周世立,周世立有时表示关心她的身体,有时说她要求过分,有时周世立愤怒至极,破口大骂她。

  2009年6月13日,田小龙到贵阳市中华北路派出所报案,警方受理了此案。因觉得警方处理得不积极,田小龙多次上访。但半年过去,案件依旧没有进展,情绪激动的田小龙多次声称要自杀。2010年1月,田小龙的父亲田万昌不得已走上前台,带着妻女一起上访。田万昌说,此前,六盘水市和贵州省官员曾一再劝阻,希望他不要上访,“怕我影响贵州形象”。

  周世立:我没有强迫她

  此事经网络曝光后,因田万昌和周世立的特殊身份,引起了网友的极大关注。贵州省公安厅一位警官曾致电田小龙,希望她回贵州配合调查。6日,羊城晚报记者采访贵州省公安厅,一位警官告诉记者,省公安厅正在调查此事:“相信会有公断。”曾接待过田小龙上访的贵州省信访局原赵副局长,以“不接受电话采访”为由,婉拒了记者采访。

  6日,周世立两次接受了羊城晚报记者采访,他在电话里说,自己与田小龙发生性关系前,两人是认识的,“我没有强迫她,我们是有感情的。”他说,发生性关系后,田小龙多次要挟他,要他娶她,“已经撕破脸了”。

  “我刚认识她时,说我未婚,这是不对的。”周世立说,他那时已经结婚,有老婆,“我对不起组织的培养”。周世立说,他已经提出申请,辞去省政协常委等职务。

  周世立还说,现在床单留下的痕迹,“只说明我们有过性关系,但不能说明我强奸了她”。

  以在开会为由,周世立与记者两次通话都不超过2分钟,他便匆匆挂断电话。

  市长女儿北京上访事件关联贵州省多名在任高官

  [记者/詹瑶2011年3月25日发自北京]:尽管年仅21岁的田小龙姑娘已在北京上访了长达两年之久,但由于事件涉及贵州省包括政协主席王正福在内的多名在任高官,田的上访至今非但未有结果,且处处遭地方官恐吓和威胁。
  田来自贵州六盘水的一个高干家庭,父亲曾经是六盘水分管政法的副市长,母亲是国家安全局资深警官,而田自己,本来在一所重点大学学习旅游管理。
  按照常理,上访应该是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的专利,可由于一次意外的遭遇,有着高干家庭背景的田小龙被迫放弃学业,成了上访者。
  而导致她从市长的千金到孤立无援的上访者的,正是贵州省政协常委、中国民主促进会贵州省副主席、贵州青利集团董事长周世立。
  田小龙告诉本刊,她跟周世立是在北京认识的。那时她正在北京上大学。是2008年的元旦节。她跟同学在一家迪吧聚会后,到吧台取包准备返回学校时,周世立递上名片,说自己是影视公司的老板,想请她拍电影。
  田小龙说,在大学门口物色演员,这在北京是很平常的事。可那天经过聊天,知道周世立是贵州人,又是省政协的高官后,涉世不深的田小龙很快信任了周。后来听说田的父亲曾经是六盘水市分管政法的领导后,周要求她介绍与其父母认识。那是一个星期后的2008年元月8日,田的母亲见过周世立后,说他的实际年龄绝不是他自己声称的30多岁,而是接近50岁。要她不能再与周有半点交往,以免被他打主意。
  母亲离开酒店后,田就把母亲的原话告诉了周世立。周见心思被看穿,恼羞之下,在酒店强暴了田小龙,并厚颜无耻的要田为其生儿子,说处女生的儿子最聪明。
  田小龙无法忍受这种屈辱,于是向公安机关报了案。可让田小龙目瞪口呆的是,公安机关不但不立案查处,反而要她跟周世立私了。
  田小龙不服,于是开始了长达两年的艰难上访。可是田小龙除了四处碰壁,处处威胁说要抓她拘留和劳教外,几乎一无所获。
  周世立到底有多大的背景,能使市长的女儿都申冤无门呢?
  据田小龙提取的与周世立的手机通话记录显示,财大气粗的周与贵州省的许多高官都有不可见人的交易,周如果东窗事发,这些交易就有可能被这位省政协常委披露出去。
  也就是说,周用这种鱼死网破的手段,迫使众多高官为他所用。
  而周世立在手机上与田小龙说出这些内幕,本意是炫耀自己,威胁和恐吓田小龙不要再继续上访。
  本刊通过对周世立的通话语音分类分析,发现其在电话中声称收受过他贿赂的官员有贵州省现任政协主席王正福、原政协主席黄瑶、贵州省人民检察院检察长陈俊平、贵州省纪委、贵州省地矿局长李再文等数十位高官,其中贵州省原铜仁市市长、现贵阳市委书记李再勇还一再向他索贿。
  周世立说的是否确有其事,记者不敢肯定,但田小龙被周世立强暴一案,至今还压在贵阳市公安局重案组却是千真万确。
  因为一旦审理此案,田小龙提取的这些通话记录自然也就会大白于天下。
  而这些,绝对不是田小龙的父亲这位六盘水市曾经的副市长能扛得起的。
  据田小龙告诉本刊,因为无法忍受女儿被强暴的耻辱,父母亲也多次想来北京上访,可一到敏感时期,俩人的一举一动都被监控了起来。
  这位曾经分管政法、也曾跟大多数地方官一样把上访民众当过刁民打压的副市长,今天竟然要穿工作服北京上访,这种角色的大换位,给他的启发可能更深刻。
  他一定明白,上访是没有选择后的最后选择,是绝望后最后抓住的一根茫然而脆弱的救命草。
  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刁官,就永远不会有刁民。
  原文转自香港独立传媒集团每日电讯栏目头版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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